臨近春節,作為港漂多年的我,始終需要如候鳥一樣北飛,探望已經高齡90幾歲的老母。
回京之前,與面兄相約,安排了一個飯局,當中還有一個誤會,面兄說聯絡幾個北京的錶友,還有北京錶廠的朋友,然後問我還有什麼人需要約,我答覆說主要是和面兄版主見見,沒有其他人可約。倒是上海的玩錶兄弟說過如果在北京聚會,他盡量抽空參加。面兄看到後,理解是就是我們見面聚會,他建議的幾個人都不約了;我理解的是他約的人都可以,包括伙計、四貓和小胖等,我就不再約其他人了。所以本來以為10個人的聚會,最終陰差陽錯變成了五個人。
我甫到帝都,即微信玩錶兄弟相約,他聽完遲疑一下說日期能否還一天,因為那天是他女兒生日,我告知其實我有好幾個飯局,11日晚的聚會面兄也通知了其他人,似乎不方便變更。我說我也詢問一下。5分鐘後,玩錶兄弟微信說,不需要改時間了,同時發來截屏:已經預訂高鐵和酒店,11日下午北京(感動到差點掉眼淚呀,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其實當天安排了兩個飯局,中午是南門涮肉,晚上是御青園火鍋。兩家都是北京碳燒銅火鍋。朋友肯定會問:帝都那麼多,食肆那麼多,為什麼偏偏一天選擇了兩餐都是火鍋涮肉呢?其實原因很簡單,第一餐身不由己,第二餐需要找一個可以喝酒聊天哪怕到天光的地方,而御青園火鍋是一個髮小開的,可以拉晚兒不會被服務員打烊轟走。
說實話,我也不想一天吃兩次涮羊肉,不過說起來還真是只吃了一餐,原因也很簡單:午餐的聚會,都是原領導兼兄長、同事兼兄弟,五個大男人(外加3個女士一個司機不喝酒),喝了一瓶瀘州老窖、六瓶紅酒、數瓶啤酒,結果是除了老領導仍然談笑風生,我們四個都東倒西歪,我更加是喝斷片兒,吐了幾次後趴在餐桌呼呼大睡,醒來只有兩個同事在旁邊守候,還大呼小叫、聲帶激動的說著互相鼓勵的話,感情不是我一個醉了。一看時間已經四點,記起還有一個約會,趕忙打電話告訴對方地址,讓朋友過來見面。說好的談點正事,但是萎靡不振、目光呆滯、反應遲鈍的有點失態,看到我這個樣子,朋友趕緊帶我離開酒樓找了一家咖啡店來杯熱咖啡醒醒腦。當然,正經事情也就放在以後再說了,轉眼時間也到了快6點,朋友於是送我到了御青園。
接下來就是等待,點了壺菊花茶,希望自己可以完全從遲鈍狀態恢復過來,不過等面兄到來打招呼,我還在心中問自己這個文質彬彬的書生是誰呀?待到面兄道聲劉兄好,我才反應到這是論壇的面兄呀。
互道問候,說起另外約的幾個人,才發現我們誤會了對方,沒有再通知其他人,只有弈棋為道的面兄、以錶為生的玩家玩錶、辛勤筆耕著書立傳的之舟、自學成才的修錶師小任。
人雖然只有五個,不過面兄帶來兩瓶白酒、之舟兄帶來一瓶氣酒,外加六瓶啤酒和一小瓶二鍋頭,在海闊天空、觥籌交錯中,也都喝了個底兒掉。
飯局中開心的談古論今、當中尤以任兄弟帶來的北京錶廠的第一代手錶和古董三問懷錶最吸引人。
本來應該來個合照,可是酒精作用下我竟然忘記,只有幾個腕錶懷錶的合影。
甚為感動是,還有面兄贈送的陳祖德、常昊、古力、孔傑簽名的紙扇,之舟兄贈送的毛猴擺設和目鏡,小任兄弟贈送的八倍目鏡。玩錶兄弟的勞力士綠玻璃鎮紙一早就寄給了我。以錶會友的一次溫馨聚會。
我和面兄在夜晚11點相繼離開酒樓,留下之舟、玩錶、任兄弟繼續劉伶醉,第二天在我們的微群中看到,幾個兄弟都因為開心喝高了。
沒有利益關係結交的朋友、感情最真摯、最純潔。這樣的聚會,期待來日多幾次!